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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嗯,粉色的,太漂亮了,一尘不染,大概是没有女人像她一样,变态。

    好、想、捏!

    色迷心窍,鬼迷心窍,鬼迷日眼。

    郁瓷丧了良心,突然拾回,手指的触感还有点意犹未尽。

    她没再回话,落在谈够耳中可就变了意思,他大概是在脑子里翻涌了一圈类似行为的含义,身子下意识往后瑟缩,浑身肌rou都绷紧了些。

    谈够张了张嘴,措辞,喉头有些干涩。

    “你轻点,我怕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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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郁瓷:“嗯?”

    她人从沙发上立起来,思考半晌,约莫是谈够猜到了她在擦药,原谅了先前的犯罪行为。

    郁瓷立刻答应:“好的,我轻点。”

    大男人还挺矫情。

    她挖了小块药膏,手指捻匀后细细涂抹在他微微发肿的伤口处,缓慢揉开。

    谈够原本绷紧的身体微微一怔,想象中针头刺破乳尖的触感并未到来,反而是薄荷似的凉膏点点涂在先前刺痛的肌肤上,酥酥麻麻的搓揉代替皮肤拉扯的痛楚。

    他身上细小的伤口很多,甚至能窥见曾经破损后未被主人好好治愈的浅疤。

    郁瓷有点心疼:“怕疼还不好好处理,万一感染留疤怎么办。”好完美的一具身体,他干这一行不好好呵护,怎么不怕老了卖不出去。

    谈够声音低哑: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碘伏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