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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。”言简意赅。

    嫖客与娼妓本就无须多言,自用身体助兴加冕。

    谈够盯了她半晌,面无表情的戴上:“都可以,你随便,床底的柜子里有工具,消毒过了,你自己拿。”

    迟疑两秒,他又补充:“别弄脸,过两天你们还要拍。”

    视觉笼罩,怎样徒劳睁眼也就是黑黢黢的一片,谈够索性闭目养神。听见她走了几步,约摸到床尾柜打开抽屉,在他那些花花绿绿的工具里挑来挑去。那些都是别人玩过一次送的,他不喜欢,他什么都不喜欢,锁在柜子里也不过是怕哪天又碰上什么变态玩咖,有现成的工具起码更安全些。

    视力暂闭的时间线仿佛被无限拉长,他不确定郁瓷拿了些什么,说到底两人好像也没那么熟悉。缘分刨到底也不过是五个月合租的阴差阳错,最要紧的相触是借着她难过时,谈够兀自拥得更紧的怀抱。她向来什么也不缺,一时兴起的爱不过是对他的消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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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精神消遣变更为身体消遣,没什么差别。

    郁瓷看着抽屉里花花绿绿的产品,挨个拿起赏析了一遍。有她见过的,熟悉高档品牌的润滑剂,过期了,她拿起丢进了垃圾桶里。

    有钱人玩的是挺变态,她提溜着一截带倒刺的皮制长鞭,是她心仪很久没舍得买的品牌,能不能顺势拿走......目光扫视一圈,还好,谈够碰上的也只是入门的小变态,自己也没好到哪里。

    但对方真有钱啊......

    话题跑偏,她压根没想着谈够一人窝在沙发上能想得多长远